晁补之《晁氏琴趣外篇》卷一这前两段和后两段的句式和声韵安
——晁补之《晁氏琴趣外篇》卷一
这前两段和后两段的句式和声韵安排完全一样,可能是就原有曲拍截取一、二段制为小令,再在填词时重复一次,所以叫作《梁州令叠韵》。把它和《乐府诗集》所传五段歌词来相对照,这种错综变化是无任何迹象可寻了。
又如《霓裳羽衣曲》,据白居易和元微之《霓裳羽衣舞歌》自注:“散序六遍,无拍,故不舞也。中序始有拍,亦名拍序。”又说:“《霓裳》曲十二遍而终。凡曲将毕,皆声拍促速,惟《霓裳》之末,长引一声也。”(《白氏长庆集》)从这些话里面,可以推测到唐大曲的一般结构;而这《霓裳羽衣曲》的节奏,恰如白氏此歌所形容:“繁音急节十二遍,跳珠撼玉何铿铮!”又称:“中序擘初入拍,秋竹竿裂春冰坼”,正可推想到这一套最负重名的大曲的声容态度是怎样动人的。南宋音乐家姜夔曾称:“于乐工故书中得《商调·霓裳曲》十八阕,皆虚谱无辞。……予不暇尽作,作‘中序’一阕,传于世。”他所作的《霓裳中序第一》,其词如下:
亭皋正望极,乱落江莲归未得。多病却无气力,况纨扇渐疏,罗衣初索。流光过隙,叹杏梁双燕如客。人何在?一帘淡月,仿佛照颜色。 幽寂,乱蛩吟壁,动庾信清愁似织。沉思年少浪迹,笛里关山,柳下坊陌。坠红无信息,漫暗水涓涓溜碧。漂零久,而今何意?醉卧酒垆侧。
——《白石道人歌曲》
细玩姜词的音节,在韵位和平仄安排上,都使人有“秋竹竿裂春冰坼”的感觉。这些曲词是紧密结合原有曲调的抑扬抗坠,巧妙运用四声字调而组成,非一般近体诗的格律所能概括得了的。
第三讲 选调和选韵
填词既称倚声之学,不但它的句度长短,韵位疏密,必须与所用曲调(一般叫作词牌)的节拍恰相适应,就是歌词所要表达的喜、怒、哀、乐,起伏变化的不同情感,也得与每一曲调的声情恰相谐会,这样才能取得音乐与语言、内容与形式的紧密结合,使听者受其感染,获致“能移我情”的效果。北宋音乐理论家沈括就曾说过:“唐人填曲,多咏其曲名,所以哀乐与声,尚相谐会。今人则不复知有声矣!哀声而歌乐词,乐声而歌怨词,故语虽切而不能感动人情,由声与意不相谐故也。”(《梦溪笔谈》卷五《乐律》)“声与意不相谐”,由于填词者对每一曲调的声容不曾做过深入的体味,尤其在词体逐渐脱离音乐不复可歌之后,学者只知按着一定格式任意“填”词,尽管平仄声韵一点儿不差,但最主要的各个曲调原有的声情却被弄反了,那当然是很难感动人心的。譬如《六州歌头》,只适宜于抒写苍凉激越的豪迈感情,如果拿来填上缠绵哀婉、抒写儿女柔情的歌词,那就必然要导致“声与意不相谐”的结果。南宋初期的程大昌就曾提到:“《六州歌头》,本鼓吹曲也。近世好事者倚其声为吊古词,音调悲壮,又以古兴亡事实文之。闻其歌,使人慷慨,良不与艳词同科,诚可喜也。”(《词林纪事》卷九引《演繁露》)这就说明此一曲调的声情是只适宜于表达激越怀抱的。现存宋人作品以贺铸为最早。南宋初期此词填的最多,也恰恰反映了时代特点。兹举贺铸和张孝祥所作各一阕为例:
1. 贺作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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