②邻恤又作“廉监”磨玉的粗石此指有陶却不能攻下齐则陶就成为不

②邻恤：又作“廉监”，磨玉的粗石。此指有陶却不能攻下齐，则陶就成为不能磨出宝玉的一般砺石。

③故：反而。

④卒：同“猝”，忽然。

译文

秦国客卿造对穰侯说：“自从秦王把陶邑封给您，并利用您管理天下已经好几年了。如果攻打齐国成功的话，您的封地陶邑成为万乘大国就指日可待了，这样就可以成为小国的首领，率领小国朝见天子，诸侯无不俯首听命，这简直可以同春秋时代的五霸相比啊！但是如果攻打齐国失败了的话，那么您的陶邑就是一般的小小的封邑，并从此失去了它的依靠。所以进攻齐国能否成功，这对陶邑来说，也是存亡的关键。您如果想得到成功，为什么不派人去燕国对燕国相国公孙操说：‘即使是圣人，他也不能创造时势，时机来了就不能错过它。虞舜虽然贤德，但如果不遇到唐尧，他也不会成为天子；商汤、周武王虽然贤明，但如果不是遇到昏君夏桀和商纣，他们也不会称王于天下。所以虞舜、商汤和周武王都是有贤德的人，但他们如果不遇到时机，也不可能成为帝王。现在诸侯要进攻齐国，这是您的大好时机啊！凭借诸侯之力，攻打敌国齐国，既可以报复燕惠王时的耻辱，又可以完成燕昭王未尽的功业，为燕国除掉万世之害，这对燕国有长远的利益，也是您建成不朽功名的良好时机。《尚书》上说：做好事要愈多愈好，除祸害要愈彻底愈好。吴国不乘势灭掉越国，越国反而灭了吴国；齐国不乘势灭掉燕国，燕国就要灭了齐国。齐国被燕国所灭，吴国被越国灭掉，这都是因为除害不彻底的缘故。您如果不乘此良机成就您的功业，除掉您的祸害，一旦秦国发生其他的变故，与齐国联合，齐国又与赵国联合，那时侯齐国就会更加痛恨您。以这样的仇敌来讨伐燕国，到那时，即使后悔也来不及了。如果您用燕国全部的兵力，马上攻打齐国，诸侯也会像父子报仇那样，争先恐后地响应您的号召。如果真的能够灭掉齐国，我们将把黄河以南一带作为您的封地，您将会如同万乘之国，边界直达中原，南与陶邑为邻，永世没有祸患。所以希望您一心一意地进攻齐国，不要再有其他什么想法了。’”

◆战国·玛瑙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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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睢至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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